一个小时后,苏简安做完所有检查,并且拿到了报告。
“我下楼一趟。”
她受过很多次伤,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把伤口处理好,就算严重到需要住院的地步,也只是一个人呆在病房里等痊愈。
许佑宁下意识的往后仰,拉远和穆司爵的距离:“谢谢你。”又环顾了四周一圈,疑惑的问,“这是哪里?”
张扬的红和沉稳的黑,构成一幅异常和|谐的画面。
她刚刚洗完澡,身上的水珠都还没有擦干,细白的颈子和锁|骨上更是时不时滑下一两滴水珠,顺着她漂亮的锁骨形状,滑进浴袍里,引人遐想。
权衡再三,陆薄言说: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苏亦承不以为然:“这种玩笑,你觉得我会信?”
陆薄言问:“你想过去?”
穆司爵这才慢悠悠的抬起头,一眼看见许佑宁背着那个包,往椅背上一靠,双手闲闲的环在胸前:“喜欢吗?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刘婶,我今天很好,你不用担心。”
陆薄言循着生物钟醒来,一睁开眼睛,下意识的先往怀里看苏简安还在熟睡。
游艇的二层很宽敞,除了占面积最大的会客区,还有一个吧台和小厨房,三个功能区之间没有隔断,装设得温馨精致,像极了一个会移动的小家。
不得不说,这是沈越川的死穴,又或者说沈越川怕陆薄言。
“咔”哪里断裂的声音。
许佑宁打开床头的台灯,猛喝了好几杯水,旋即又想起,这是康瑞城研究改良的东西,怎么喝水都是没用的。